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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小丑》的人像塑造艺术分析论文

发布时间:2022-03-25 14:19:09 文章来源:SCI论文网 我要评论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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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摘要:《小丑》是2019年托德·菲利普斯执导的一部黑色电影,电影聚焦于主人公小丑亚瑟·弗莱克的悲惨命运,向观众呈现出小丑在社会压抑下异化的整个过程,通过对主人公悲惨命运的讲述,以小丑这一特殊身份对社会的冷漠与无情进行控诉,引发了社会公众的强烈共鸣。本文从电影表达角度出发,探索影片《小丑》的人像塑造艺术。

  关键词:《小丑》;人像塑造艺术;社会现实

  小丑这一角色第一次在大荧幕引发广泛的关注和探讨并非是在《小丑》中,而是出现在电影《蝙蝠侠:黑暗骑士》中。《蝙蝠侠:黑暗骑士》中的小丑形象不同于正义的超级英雄蝙蝠侠,而是以大反派的形象出现,头顶绿发、涂着怪异的红色口红,从外形上看俨然一个怪人,虽然是反派角色,仍旧留给观众十分深刻的印象。正由此,导演克里斯托弗·诺兰将小丑的角色从绝对的反派转化成为反英雄的存在,将小丑的独特内涵和美国超级英雄相联系,从而掀起一股小丑潮流。

  一、去符号化的小丑形象

  通常而言,影视创作模式主要有两种,第一种是情节驱动型模式,以故事情节为核心,带动整个叙事节奏的展开,予以受众节奏快、情节紧凑的感觉,也是当前漫威商业电影的一种常用叙事结构,以外部突发因素的引发,促使正反双方由此展开激烈竞争。第二种则是人物驱动型模式,以人物动态发展为核心,文艺片则多采用人物驱动型模式进行影视制作,整个故事脉络沿着人物性格展开,以人物带动情节发展,促使受众能够随着影视作品中的人物一同感受社会变化,情感大于情节,这类影响也更加重视人物塑造艺术。电影《小丑》便属于人物驱动型模式,通过对主人公小丑亚瑟·弗莱克的描述,打造立体多变的人物形象,促使受众能够透过主人公的情感变化、戏剧情节变化,感受电影背后的人文关怀。事实上,《小丑》电影中的小丑不同于既往DC小丑形象,过去在DC电影中,小丑往往都是那些自身带有邪魅表情的反派高手,而在《小丑》电影中,小丑一角脱离了符号化的程序式表达,变成和普通人无异的普通平民,他平凡、普通,虽然没有喜剧天赋,但依旧在努力打破枷锁。小丑不是超级英雄,他只是平凡人物在电影中的一个缩影,他是一个普通人物,他拥有自己的名字亚瑟,不过他依旧难以摆脱小丑一般的人物命运,言行怪异,还总是病理性地发笑。亚瑟不同于一般的小丑人物,他更像是城市中徘徊者的孤独幽魂,或许永远都处于游动状态,或在情绪崩溃后选择自我毁灭,以暴力的方式为人所知,电影通过充满冲击力的画面效果,予以人们强烈的视觉冲击,促使受众将自己代入到社会边缘人的人设中,体会亚瑟的情感变化[1]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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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二、舞蹈异化中的亚瑟

  对于亚瑟这一角色,他的内心世界是及其复杂的,从带给世界欢乐到毁灭世界,整个转变过程离不开外部社会和内部精神世界的冲突,离不开内心渴求和情感断裂的共同作用。在电影镜头中,则通过跳舞画面的串联,使得观众能够透过亚瑟一次次舞蹈,感受亚瑟的情感变化。在电影中一共出现了7次跳舞镜头,第一次出现跳舞镜头,亚瑟以小丑形象行走于街头之中,以小丑身份于接头跳舞,反倒招致无赖的打压和欺辱。第二次出现跳舞镜头,亚瑟一边舞动身姿,一边摆弄枪支,结果却不慎造成擦枪走火,这一次的擦枪走火只是一个意外,却成为了后续一系列事故的引子,成为带动亚瑟后续发展变化的诱因,亚瑟也由此开始感受自己在这座城市中的价值和力量。第三次出现跳舞镜头,亚瑟身处于医院中,亚瑟并非是患者,而是予以儿童欢乐的舞者,但是却由于手枪的不小心掉落和同行的陷害而失业,自此他的内心也和职业状态一样,开始陷入不安定的崩溃状态,并不断加剧。第四次出现跳舞镜头,此时的亚瑟不同于既往三次跳舞镜头的放松和自如,他身处于公共厕所之中,陷入一种看似崩溃又异常优雅的状态,亚瑟的内心也如同他的舞蹈一般,变成了变化万千的复杂体,亚瑟即使不再身着小丑服装,但是却和小丑实现了身心的统一。之所以出现这种情况,离不开亚瑟开枪杀人后的惊恐,也正是在这个时候开始,镜头以亚瑟拥抱心魔的方式,向观众呈现亚瑟彻底的心灵转变,开始慢慢走向自我毁灭。第五次出现跳舞镜头,无论是在镜头画面的呈现效果,还是亚瑟的个人精力、内心状态,都发生了很大的变革,这一次,亚瑟不再是擦枪走火、遭人误会,也不是第一次开枪后的怪异状态,而是以草根英雄式的气魄,杀了三个白人上层阶级人士,并将自己的行为视作合理化的行为。也正是在这段时期,亚瑟开始进一步的自我毁灭,断裂亲情纽带,开始成为无意识的小丑。画面镜头中的亚瑟不再优雅,不再是那样从容,而是以瘦削的身躯在向这个世界诉说着自己的感受,这支舞与其说是重生之舞,更像是自己对这个世界的告别。第六次出现跳舞镜头,镜头中的亚瑟不同于既往几次舞蹈形象,他似乎变得没那么奇异,既往惨白的病理性发笑慢慢消失,亚瑟忘情地在楼梯间舞动,似乎外界的一切都不会影响到亚瑟,亚瑟只是一个孤立存在的个体。第七次出现跳舞镜头,亚瑟彻底埋葬者自己的过去,将梦想、偶像、亲情一同抹去,小丑之舞是他的最后一舞,也是小丑异化的最后一步,亚瑟不再是亚瑟,他的自我毁灭最终促使其变成了真正的小丑[2]。

  事实上,在对亚瑟进行描述时,影片选择通过灯光场面的调动实现和亚瑟情感上的共融共通。当亚瑟枪杀完韦恩公司员工,画面则开始对亚瑟脸部进行特写,并以充满视觉感染力的橙色灯光,促使观众能够随同亚瑟一起,变得更加焦虑、紧张、恐惧。之后,亚瑟步入厕所,灯光则不再是炽热的橙色,变成了冷青色,观众能够通过强烈的色彩对比,感受亚瑟对这个世界的冷漠。

  三、内外环境重塑中的亚瑟

  在《小丑》中,亚瑟虽然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丑,但是他也有自己的理想,他的梦想便是成为一个喜剧人,以喜剧的方式予以世界欢笑。但是亚瑟又是特别的,他拥有悲惨的童年,他的童年生活始终是灰暗的,在那段灰暗时间,喜剧脱口秀则予以他无穷的快乐。在观看喜剧脱口秀时,亚瑟将父亲形象自然代入到节目主持人莫里的身上。后来,亚瑟终于探寻到自己的父亲托马斯,他充满希望,幻想着弥补童年生活的缺失,但是事与愿违,只是进一步撕裂了自己的童年,原本父亲缺位的童年生活,变得更加破旧不堪[3]。童年时期作为个人成长的关键期,人们的人生观、世界观,很多时候都是在这个时期形成,离不开家庭环境的培养,离不开社会环境的塑造,这种迷失的童年,在一定程度上促成了亚瑟的迷失人生。

  当然,如果单纯将亚瑟走向暴徒的道路归因于家庭原因抑或是人性之恶,有失偏颇。亚瑟异化成小丑的道路,受到诸多因素的共同作用,一路以来,小丑的变化更像是一部现实寓言。亚瑟所处的时代是暴力频发的80年代哥谭市,这个时期,社会环境较差、阶级固化严重,整个社会始终处于严重的动荡现象,不同于现实社会环境的和谐稳定,亚瑟所处的时期处处充斥着工人罢工,甚至在娱乐节目中都有着非常残忍难听的声音,而在种种冲击之下,处于社会地层的人们,生活空间备受挤压,使得底层人士无论是在心理层面还是在生活层面都备受打压和折磨,处于一种严重撕裂的状态。虽然在《小丑》中没有过多的描述亚瑟的生存背景,但依旧可以透过简单几个环境的镜头,感受亚瑟所处的时代的残酷。

  在《小丑》中,导演大量运用细节隐喻的方式,通过多样化细节化的呈现,促使人们能够透过各种象征符号感受社会环境变化,表达对现实社会的控诉和强烈反抗。在电影中一处明显隐喻便在于对卓别林《摩登时代》的引入,《摩登时代》是1936年卓别林大师的作品,以喜剧的方式,呈现出小人物的苦中作乐,虽然《摩登时代》和《小丑》中所处的社会环境和国情背景都不同,但无一例外折射着小人物的悲惨命运。但是《小丑》镜头中却呈现出了神奇的一幕,富人们对着电影镜头笑的前仰后翻,却似乎根本没有意识到《摩登时代》背后的血泪痛诉。也正是基于对电影的引入,受众能够进一步和电影中的小人物产生共情,同时对上层人士的冷血麻木感到心寒。需要注意的是,在引入《摩登年代》时,导演特意选择卓别林在坠落边缘的画面,予以人们强烈的视觉冲击感,电影画面中的危险边缘似乎也在暗示着这座城市的危险境地[4]。

  鉴于以上种种因素,小丑亚瑟的转变,是一个内外环境共同构建形成的过程,在对电影人物形象进行塑造时,也可以通过隐喻等多种表现方式,带领观众去感受人物的情感变化。

  四、暴力情境背后的人文关怀

  在《小丑》中,发生异变的似乎不只是亚瑟,还有电影中的其他人物。事实上,虽然在《小丑》中完整地向观众描述了亚瑟四次开枪的过程,但是他并非是为了崇尚暴力所做,虽然电影中的哥谭市充满了暴力,但是现实世界中的哥谭市却并非如此。电影中描绘的镜头和现实世界中的镜头总是存有着一些距离,正是通过这种似真似假、若即若离的场景描述,正是通过对亚瑟的情感描述,受众才能够站在亚瑟的角度,站在一个亡命之徒的角度,看待充满扭曲的哥谭市。《小丑》电影最后,亚瑟如同英雄一般,被狂热分子捧上神坛,亚瑟不同于之前的恐慌和怪异,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自信和淡定,但是在下一秒亚瑟便退下神坛,成为一名精神病患者。整个剧情转折很快,通过前后情节的对比,也充满了讽刺之意。事实上,小丑并非是底层人士的代表,也不是精神领袖的存在,他之所以能够以英雄式的人物呈现在人们面前,很大程度上或许只是他的一声枪响,这一声枪响迎合了哥谭市的暴乱。亚瑟似乎在电影最后拥有了很多的狂热分子的支持,但是那些人又何尝不是和伤害过他的人一样,都在进一步发泄内心的暴力,只是亚瑟成为宣泄暴力的一个工具、一个载体。由此可见,导演也正是对狂热分子的描述,进一步强调了失去个人责任的可怕。这一点,和现代信息技术快速发展的今天也有很大的共通之处,那些带着小丑面具的狂热分子,他们在这个群体中抹去了个人符号,一味宣泄着个人情绪,他们共同联合形成一个紧密团体看似是为了反抗压迫,实则没有对理性的思考、没有个人责任的承担,整个社会实际上变得更加冰冷可怕。从这个角度来看,《小丑》对亚瑟的描述和对哥谭的控诉,采用的是以小见大的表现手法,传达着普通价值和人文关怀[5]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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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五、胶片质感影像背后的情感认同

  《小丑》在影像风格上也不同于既往的DC电影,它选择应用充满胶片质感的画面,并通过各种明暗对比的镜头、景深特写和多样化的光影风格,丰富电影的视觉效果,强化电影的视觉语言,实现感官上的人像塑造。小丑亚瑟不同于传统的漫改电影,他不是英雄,没有超能力,也没有各种炫酷的特效,而是从现实情境出发,将一个普通人异化成小丑的过程进行客观描述,通过复古的胶片色调,还原现实世界,探究人性变化。

  《小丑》的摄影指导劳伦斯·谢尔曾表示,最初打算使用胶片摄影的方式,但是由于种种外界客观因素的限制,促使最后不得不放弃胶片,选择使用数字摄影的方式。数字摄影同胶片摄影相比,最为明显的不足则在于色彩问题,本身表面的不够饱满,难以达成理想化的呈现效果。为了达成胶片质感的设计效果,电影摄影团队则在调色方案、镜头选择方面做出许多努力,促使《小丑》电影开始呈现出一种类胶片的画面呈现。亚瑟身处于20世纪80年代的哥谭市,电影画面也穿越回那个年代,选择那个时期的华纳LOGO,增强年代感,拉近电影和观众之间的距离,促使观众能够更加容易代入到亚瑟的时代背景中。

  在电影中,大量运用浅焦特写镜头。通过浅焦特写镜头的应用,能够实现小景深的作用效果,模糊背景画面,达成单一化的视点作用。浅焦特写镜头作为一种经典的摄影技法,能够进一步突显亚瑟的形象,聚焦于人物内心世界,促使观众能够在一个个浅焦特写镜头中,认识亚瑟、感受亚瑟的情绪变化,形成强烈的情感认同。灯光运用风格也较为多样,在《小丑》中,光线大多都是人造光源,在画面镜头中很多都是夜晚,再不就是处于昏暗的室内环境,向人们彰显亚瑟所处环境的悲哀。光线同时还以象征意义的方式而存在,例如在电影中前半部分,亚瑟始终处于悲惨的生活境遇中,他面临着破碎的亲情、友情、爱情和理想,这个时候的光线也是昏暗的。而在后期,亚瑟慢慢蜕变成为一个暴力者,画面也开始变得明亮。

  结语

  《小丑》不同于一般的DC电影中设置的那样,单纯令反派成为反英雄,也并非在为个体的犯罪行为开脱,影片更注重的,是探寻塑造个体的社会因素,以及对个体反叛后的社会前景的思考。《小丑》中的亚瑟将童年打破、将梦想打破,在希望中失去自我,又在大众簇拥下重生自我,失去与重生都受社会影响也影响着社会。《小丑》这部电影无论是在票房还是在口碑上,都取得了良好的效果,小丑亚瑟背后的情感价值也值得引起人们深思,亚瑟的自我毁灭似乎在为这个世界敲响警钟,或许,正是通过现实困境的描述,才能够真正地唤醒人们内心,改变社会格局。

  参考文献:

  [1]刘宇婷.“邪恶”“无序”与“革命”——从电影《小丑》看现代悲剧观念的演绎[J].名作欣赏,2021(08):181-184.

  [2]柏元慧.把握好电影特效与叙事的天平[J].戏剧之家,2021(08):133-134.

  [3]罗晴.从精神分析角度解读《小丑》主人公人物内核[J].声屏世界,2021(11):123-124.

  [4]易小斌,蒋志敏.影片《小丑》中亚瑟形象的人格分析[J].东南传播,2021(05):67-69.

  [5]田天虹.压制与抗争:从精神分析角度解析电影《小丑》[J].剧影月报,2021(02):62-63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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